双方都大脑空白了一瞬。
楚赢倒是不觉得尴尬，自己荷尔蒙已经上来了，再想压制几乎不可能。
并且他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止，只不过稍稍放慢。
秋灵素满脸红霞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真是令人好尴尬啊，自己干嘛要睁开眼睛。
既然楚公子想这样，那自己随他不就好了，除了这个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楚公子的……
“秋姑娘，恕在下无礼……”
“我以道心起誓，以后绝不会辜负秋姑娘，如违此誓，大道崩碎，永无前途。”
楚赢轻轻松开秋灵素，凑在她耳畔坚定地说着，像是许以自己的承诺。
如是发下了誓言一般，楚赢感觉到冥冥之中，自己的气运似是和秋灵素连在了一起。
若自己当真有一日负她，当真会大道溃散，心魔爆发而死。
“楚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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