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霞看着文秀，她的脸上突然流露出不太自然的神情。
李霞的眼睛直愣愣地盯住文秀看，心情沉重地说：“你很像一个人，不过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。”
文秀似乎预感到什么，忙问：“你说的是不是古灵香姐姐？”
李霞突然惊讶地望着文秀。
“你认识她？你们看上去很像，是不是一奶同胞的姐妹？可你姓叶不姓古呀。”
文秀叹口气，问：“你是不是在她的服装厂干过？”
李霞默了默，牙咬住嘴唇，看样子心里有点难受，说：“我在那里干过几年，那时候我才十六岁，从学校刚回来，就去了她的工厂……”
李霞说着，仰起头，眼睛红了，“如果她还活着，我现在肯定还在那边干着。”
”她对我们很好，当自家姐妹一样对待，她教会我们干工作，也教会我们怎么去做人，她还在时，我都升了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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