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零强调道：
“你要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，是卓卡克，是你的学生！是大家的伙伴！”
“对不起！对不起卓卡克，都是我的错，求你原谅我。”
凌晨曦不断的请求着，这种一反常态的表现让风零感觉不太对，这个凌晨曦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
听着凌晨曦的道歉声，风零微微眯了眯眼，凌晨曦的嘴角竟然有一丝上扬的弧度，这不正常！
但是凌晨曦的声音都有哭腔了，怎么会出现这个反常状态，也太离谱了吧。这个状态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诡异，这让风零联想到自己大学时期的一段经历。
“难道她有抑郁症兼精神分裂？”
这个想法出现后风零越看越像，哪有正常人会有极端情绪同时出现在身上的。
风零拉着亚雷斯背过众人小声的问道：
“亚雷斯，你老实告诉我，你姐，是不是这个地方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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