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凉的耳廓贴上他的颈侧，韩糯被他抱在怀里，白皙纤瘦的脚踝耷拉在半空，眼睛注视前方墙面上的油画，心不在焉地问：“你到底帮不帮我嘛？”“你妈妈是怎么提到我的？”她“唔”了一声，将李莲清讲的原封不动抖落出来：“妈妈说，你欠了她一条命。”牧君庭陷入回忆，半晌儿，点头承认：“是这样。”韩糯倏地好奇：“你是怎么欠我妈妈一条命的？”“不告诉你。”“拉倒！”她鼓着腮帮，“你最好一辈子都别告诉我，我不稀罕！”牧君庭眉目染上喜色，“你这个小脾气，倒是和你妈一模一样。”韩糯往后挪了挪pi股，双手捧住他的脸，认真地询问他：“你到底能不能帮我？”“你以为呢？”他挑眉逗她。“无聊！”欲从他身上下来，她边动着身子边说：“我看你啊，没什么本事。”牧君庭蓦然捏住了她的鼻尖，“你知道你是在和谁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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