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圣演道。

从简至繁，最初，几乎所有圣皇都可以听得懂，毕竟只要达到圣皇领域，都会主动去研究道则。

可到了中途，就只有元化、胧月等少数几个圣皇能够看得懂演化出来的道则，再然后，就只剩下元化和胧月两人还在用心观看演道。

但他们两位也没有坚持多久。

到了最后，便是王昇唱独角戏。

已经没有修行者能够看得懂王昇演化的道则。

在他们看来，这些道则太过高深，完全不知道是如何做到。

王昇也知晓此事，也适时停了下来。

本就是讲道，若是别人听不懂，讲得再好，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
他也不想浪费时间。

他看向在场的圣皇们。

所有圣皇都是面露沉思，显然在领悟王昇所讲的道则。

正如王昇所说，旧地星空的强者们都无意识走上了领悟道则的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