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行渊不敢立刻回答，字斟句酌几秒后不确定道：“如果你这会儿有事需要我，我也可以不忙。”
沈雾没来得及琢磨这句话里的含义，望着凌霄的方向，淡淡开口：“都这么晚了，凌霄还得回去加班，连老婆都没时间陪，真是敬业呢。”
傅行渊若有所思道：“这不是敬业，这是变态。”
话音刚落，两人的视线在空中默契交汇。
沈雾勾了勾唇角，为支嘉感到一丝心寒：“难得我们看法一致。”
想着有人陪支嘉，凌霄便要先走一步。
傅行渊在凌霄离去那刻，走上前和他说了些什么。
沈雾隔得远，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，只知道凌霄临走前脸色很差。
傅行渊回来后，倒是支嘉先开口问：“不知道傅总刚才和我老公聊了些什么？”
“不过就是些生意上的小事。”傅行渊语气平静坦然，不像在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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