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铭修看着顾言谨，两人就那么互相看着。
夏沫染知道，顾铭修肯定很难过，他现在心里一定很痛苦，但他没有表现出来。
“为什么？”顾铭修问顾言谨为什么。“这么长时间来，一直都在演戏吗？”
顾言谨笑了，坐回椅子上。“你还是太年轻了，你找到我的太晚了。”
顾言谨是在告诉顾铭修，早在他去M国找到他之前，早就有人找过他了。
“王继军也好，傅家的人也好，都找过我，后来你来了，我将计就计借着老爷子引以为傲的天才孙子，丰满羽翼，找准时机……让他看看，看看我能不能毁了他的顾氏集团，毁了他的孙子。”顾言谨情绪有些失控。
顾铭修死死握着双手。“你以为，这样你就赢了吗？”
顾言谨低头笑了。“战争，没有赢家，我们也是。”
其他董事互相看了一眼，不说话都摇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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