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耀发虽然执着，但并不是一根筋的傻，等吴志飞副局长说完了这三个线索后，很爽快的签了保密协议，在冯耀发在签名签到最后一笔时，突然停顿了下来，并问道：“吴局，能告诉我齐贺祥齐警官现在在何处？”
吴志飞副局长笑了笑说道：“根据保密协议的规定，你们签完保密协议后，就应该到各自的新岗位去报到了，你俩除非有缘分会再见到，如果缘分已尽，就不用强求了！”
“吴局，你的意思是......”冯耀发一边签完最后一笔，一边问道。
“昨天齐贺祥已经来签过保密协议了，和你一样，都是认真相不认钱的主，他也问了你在何处，我没告诉他。签完这个字过后，你们一个会调往北边，一个会调往南边，大家天各一方，这辈子很难相见了！”吴志飞副局长拿起冯耀发签好的保密协议说道：
“对于警察而言，查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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