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萌萌所言非虚，甚至还有所保留。此刻，她的身体，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机。
如果说，之前蔷薇还是在失去生机的过程中，那么，瑞萌萌就是已经失去了生机，而且是一点不留。
现在还有意识，纯粹是因为她的精神还在，但是，没有了肉身的生机，精神已经成为了无根之木，无源之水，就像是风中的残烛。随时可能熄灭了。
而且，这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弥补了。
程耀文抬起另一只手，抓住何蔚蓝的手，脸色又是一白，何蔚蓝的情况，和瑞萌萌一模一样，都已经没有了生机。
很显然，二人对自己的情况，都很清楚。不过，即使知道，也没有影响她们。二人依然是一脸的平静。
程耀文却没有办法淡定，说实话，战斗到现在，牺牲的战友太多了，更甚者，如果把这个范围放大到地球时代，一路走来，亲眼见到的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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