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总看着前方的池惜妍，目光有一丝阴沉感，许是听汪子桥说过，这会儿想起来这个人了。
“王总手底下看来是没有什么人才了，让一个还没有毕业的上来讲。”许总对旁边的人说，看似只是私下的谈论，却足够让王景德听见。
也本来就是说给他听的。
王景德并没动怒，心中哂笑，继续听池惜妍的方案。
“直播运营部明星的出场费是东漓不小的支出，但是近一年来回报并不理想。”池惜妍展示了身后的数据，是十分直观。
汪子桥的直播是两个极端。
粉丝多，黑粉也多。
路人缘最近也明显下降。
最有说服力的便是直播间下单的金额了。
东漓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用直播的方式卖出产品，但是因为汪子桥的热度，有了不错的开始。
只是后来渐渐偏离了初衷，方总联合汪子桥，运营直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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