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，郑清昱打开门，一眼看到站在对面的男人，还是那件灰衬衫，下颌冒出的胡渣几乎看不到，陈嘉效从头到脚清清爽爽，面色清寡。
两人视线相触，郑清昱脑中不可避免闪过一些画面，在暖气充足的房间沉睡一晚，嗓子有点干，只有自己听到一声轻咳。
“早。”陈嘉效把手机收起来，并没有立马动。
两人最后交接房卡，趁这个时候陈嘉效看她一眼，脸上的妆还在，没有明显糊掉的痕迹，只有两瓣唇是明显自然的润色，不是很红，和其他地方界限分明。
心尖一悸，陈嘉效喉结隐隐浮动，在人要离开时开口：“今天回台城吗？”
郑清昱看他一眼，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白日的走廊依旧静谧，只是窗外的色彩照进来，总没有夜晚那么晦暗，两人都出挑的皮囊一尘不染。
目光淡然，谁都没有先避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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