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幻影像一开口就让秦川心神震荡。
他是本体，还是节点分身，这个问题信息量巨大。
既然知道节点分身，说明他也有这个技能，至少是知道的。
秦川很快稳定心神。
节点分身这个技能具有唯一性，既然此刻在他手里，那么他才是独一无二的本体，其他的全都是节点分身。
但也可以换个角度想，在其他时间节点上，那些分身才是本体，其他时间节点的都是分身。
站在三千年前的暗影角度来看，似乎他才是本体，三千年后的秦川才是分身。
思索片刻，秦川开口说道：“你应该叫我本体。”
他不确定眼前这个身影是预设的录像，还是拥有一定的灵智，亦或是能够实时交流的位面投影。
不管是哪种情况，先聊聊看，或许能有不一样的收获。
幻影立刻接着话头往下说：“我就猜到你会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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