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华和王芳都沉默了。
李明的话像是一盆冷水，浇醒了他们的狂热。
“那......那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王芳小声问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希望。
李明深吸一口气。
“我们出去，告诉警察一切。也许......也许这是我们纠正错误的机会。”
在李明的坚持下，三人缓慢地走出了车库。
刺眼的阳光让他们不禁眯起了眼睛。
几名警官立即上前，警惕地看着他们。
“警官，”李明主动开口，声音有些颤抖但坚定，“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坦白。”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，在警局昏暗的审讯室中，李明、张华和王芳详细交代了他们的所有行为，
包括最初发现污染的经过、后来的过激行为、以及最近计划制造假证据的想法。
警官们听完后，脸色严肃。
审讯室里的气氛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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