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，李成刚当夜立马就去拦人，只可惜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被警方驳回了。
见状，苏棠他们也没有办法，只好延缓到明天再想办法。
没想到第二天，就有消息传来，说王灿那边出了新的状况。
“没办法，王灿整个人身上的怨念全部被提取走了，要说原来的她还有醒过来的可能的话，那么现在她这个样子只能说是半废了。”萧淑玉在电话里无奈地解释道，“我们本来想根据提取的残留来追踪，没想到对方的技术实在是过于精湛了，提取的一丝不剩，根本没办法追踪。”
苏棠叹了口气，趴在了桌子上——怨念本身也是人情绪的正常组成部分，一旦将全部的怨念提取出去之后，人的情绪就失去了平衡，最好的情况是失去感情，而最坏的情况，就是直接变成植物人，连意识也全部失去了。
如果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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