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为什么之前拉莱耶也能触发小卜的系统，或者说‘我’的？”
“嗯......事实上所有主宰级都可以触发，阿卜苏所设置的系统权限就是限制主宰级以下，而抽取天赋实则是定位。”
“定位？因为我们的无限纠缠吗？”
“嗯，每一次定位你和我的距离都会缩短，直至..........”
“那这样，我是不是可以找小夜。”似乎不用纠结于阿波罗了，个人的意志还是难以改变的。
“可行，话说，你也想参与主宰之争？”
“这不理所当然的吗？”
“那你也能成准主宰了。”虚妄似乎在赞叹，但世葬感觉到了嘲讽。
“不可能吗？凤凰在同等级下比我们4种〖永恒〗强？”
“不清楚，但凤凰是属于烈焰鸟的超进化，已经抵达另一种生命层次了，可以说算是半个【奥秘】。”
“我能超进化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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