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御到得很快，楚育新正背对着他俯瞰整座城市的光景，肖御走到他身边。
“舅爷爷。”
楚育新冷然开口：“以卵击石，不自量力。”
肖御没有反驳，他沉默着。
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，不要急于一时。”楚育新拿着拐杖敲中肖御的膝盖，让他跪倒在地：“这么些年，就算养头狼崽子都比养你亲，我说的话你从来都在假意敷衍！”
楚育新郁气难平：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？无数的股民会因为你…”
肖御嗤笑一声打断楚育新的话语，他抬头看着他：“舅爷爷，您确定现在要教我道德和良知？”
肖御站起身来：“现在再来说这套会不会太迟了？您想说的不是股民而是育新吧？可是怎么办呢？舅爷爷，我们已经在一条船上坐着了。”
楚育新气得扬起拐杖向他敲去，被肖御一把握在半空：“您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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