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大爷，通融通融，我想最后再请一次。”
一个身材微胖留着圆寸的青年，站在木门前，正往看门的老头手里塞钱。
“周六安，你这钱留着自己花多好，何必浪费在这虚无缥缈的希望上？请神不是你想请，想请就能请。”
秦大爷捏了捏厚度，嘴上劝着周六安，手却很自然地把钱放进兜里。
动作行云流水，连贯自然。
随后装模作样叹了口气，“也就是看在你死去爷爷是我棋友的份上，得了，谁让我心软呢？进去吧。”
秦大爷悄悄后退一步，右手推开狭仄的小门，左手捏着一个硬币。
周六安正待拿过硬币，秦大爷缩了一下手。
“六安，今天这事儿......”
“天知地知，你知我知。”周六安举起三根手指发誓。
秦大爷啧了一声，“通透，最后一次啦。”
没等秦大爷说完，周六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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