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国宏面色不变，冷漠地冷哼，“什么九尾狐，没听过。”
“是吗。”
阎落微微抬眸，轻笑下，搭在手臂的指尖微动，楼梯间悬挂着的那副山水图，缓缓漂浮下来。
渐渐停在阎落面前。
“住手。”
宋国宏冷呵，大步跨过去，想去阻止阎落探向画的手，却停留在一步范围内，动弹不得。
“一个九尾狐妖竟然自断妖尾，换取爱人和孩子的平安，如今妖力尽散，沦为画中灵。”
啧，真是痴情。
阎落探出手，指尖划过眼前的画，她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嗤笑。
一个九尾狐妖，为了一个男子甘愿奉献出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妖尾，确实痴情。
只是，为什么呢？
阎落不理解，明明已经看透了人心，却还是抱有期待和幻想，期盼着也许有一天能得偿所愿。
最后才发现，一切都是虚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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