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看着台上的歌手唱着歌，歌曲悠扬婉转，带着人的心也上扬几分，像飘在棉花糖里。
一曲终了，歌手下场，换了另一个人上去。他带着鸭舌帽，穿着简简单单的黑体恤，颀长又清瘦，灯光在他上场的时候骤然熄灭，只留下一盏很小很弱的光，映出这人冷白的肤色，大半张脸藏在帽子的阴影下。
他一上场，周遭的环境都变得热闹起来。苏意和姜念背后那桌，坐的大概还是刚上大学的学生，眼里带着光，声音里带着对社会的好奇，还有，对台上那人的兴奋。
“快看快看，他上场了。”
“听说他每晚都来。”
“对啊，而且只唱一首歌。”
“看着就长得很帅啊，结果总是从酒吧的内部通道离开，而且每次上台的时候灯光都会熄灭，让人根本看不到长什么样，都这么久了，还没人知道他是谁。”
“你说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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