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万一口吃了一个荷包蛋，才道：“这个嘛，总之很是复杂。你也可以觉得我们是不死不休的敌人，也可以觉得我们是同一个人的黑白两面，甚至于某天我们两个的身份会互换、会合为一体。或者我们两个会共同将两个世界彻底毁灭或者拯救，又或者我们突然间便会兵戎相见。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，即便是我也不知道明天会真正的发生什么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“至于许昕是怎样的存在，你可以将他当做古神，也可以将他当做黑雾。不管如何，都是古神们计划中一个至关重要的角色。”
吴飞雪放下筷子，仔细的听着。
“那若是她突然就对地星动手，我们都是没有能力阻止的。我很是担心这家伙会突然有一天发疯。”
林万却是不以为意，将盘子中的最后一个荷包蛋吃掉：“这个你倒不用担心，她不会发疯的。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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