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山老林。
盘腿而坐的王也，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一直看着他的周圣，满意地点了点头，“不错，进步比我想象中的要大。”
王也笑嘻嘻挠了挠头，“都是师叔祖教得好。”
周圣瞥了他一眼，“别贫嘴。”
他叹了一口气，“行了，该教你的我都教你了，以后你只要按照我说的修炼就行。”
“我差不多也该走了。”
王也急忙起身，“师叔祖，您不回山上看一眼吗？”
周圣面露怅然之色，“我已经看过了。”
这些年，他无数次在远远的地方，看着武当山。
他不敢回去，也没脸回去。
“可是师祖他们是不知道的。”王也说。
“那又怎么样呢？”周圣摇了摇头，“他们不知道，未必是坏事。”
“师叔祖，那您要去哪里呢？”王也问。
“去接受自己的因果。”周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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