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皮夹在门厅鞋柜上，里面有三百刀，皮夹值五十块，把驾照留下。“弗兰克语气不太好，他被吵醒了，在一个美妙的，应该补觉的周末凌晨，有人走进了他的混凝土狗窝，还打开了灯。他立刻能发现这个，是因为他睡在沙发上，脑袋下枕着皮质扶手，眼皮底下是沉重的淤青，沙发前的电视开着，静了音，看上去工作了一晚上，一直没关过。

弗兰克眯着眼睛，掀开眼皮看哪位在这时候大驾光临。是凯。“你把备用钥匙放在老地方。”私闯民宅的家伙说，倒是显得十分理直气壮。

“那么警长您有何贵干？”弗兰克疲倦地坐了起来，使劲眨眨眼睛，抹了一把脸。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，四点半，真不错。

“我强奸了一个身价上亿的宝贝疙瘩，起码看起来。他进了医院。”凯说，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疲惫。“我得来点酒，柜子里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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