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道的本源吗？”
林昊反问了一句道，“难怪会不死不灭，且苏醒之后又会以双倍的结果回归。”
“嗯。”
女人淡淡颔首，道，“不过，你已经初具了道的皮毛，说实话，你目前为止，是我见过的拥有最多道的人，连那个斯文败类都不及你？”
“一号？”
林昊惊讶的看着她。
“是的。”
女人淡淡颔首道，“不过你的道还很浅显，才初具规模，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完善，你接下来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。”
林昊点了点头道，“多谢指教了，现在我也才懂，为什么我的道，没有任何一个，可以真正意义上的走到巅峰了。”
“道只是一种感悟，没有实体的。”
女人提醒了一句道，“我只不过理解的比你深，受到了道的指引，才会如此，为的就是破灭那群人渣畜生而已，待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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