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乾听见李老的话，沉吟了一会，说道：“李老你们知道张牛和黄毛之间是什么关系吗？”
李老似乎早已料到陈乾会这么问，递给他一沓资料，是关于张牛生平的。
陈乾翻开资料，开始细细阅读起来。
良久，陈乾合上资料，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虽然有点难以相信，但按照事发地的情况来看，黄毛应该是被张牛杀死的。
但陈乾并没有为黄毛的死而感到遗憾，这种人渣死了也就死了。
但张牛这么做却是把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，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，还有那几个精神小伙的口供也是无一例外地指向张牛。
看着纠结的陈乾，李老拍了拍他的肩膀，似乎是有意提醒：“陈小友，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，而张牛是你的朋友。我今天找你不是要你把张牛捉拿归案，而是有话对你说。”
陈乾眼眸微阖，李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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