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司机把程然送到了公司楼下，程然在前台说明来因，在前台小姐的带领下，登上许多霸总小说都会有的总裁专用电梯。

电梯里只有程然一个人，他无聊地靠在电梯边，脑子里还要忍受来自系统零的“调教”。

［零：但凡你愿放低你直男的架子，也不至于会这样］

［零：你看了这么多小说，要是能软声细语、低嗓撒娇……］

程然被说的不耐烦了，用手捂住耳朵：“零零，别说了，我知道了，你好烦啊！”

［零：……那你要好好表现］

程然一直觉得系统零这种智能化的东西应该是很高冷才对，结果相处久了，发现它真的很啰嗦。

就像他妈一样，真烦。

到了十七层，电梯门开了，程然回想前台小姐的话，他自个摸索着总裁办公室的位置。

就在某个拐弯处，他突然遇到个人急匆匆冲了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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