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宴宁现在想起他在得知顾四身份那时的憋屈和恼火，还想和顾四打一架。
“哦，还真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？他也和你似的，实际上一大把年纪了？”
老爷子很配合猜测。
裴宴宁看他面上没什么表情，眼神都没什么波动，用清清冷冷的语调说出这种，好似带着点八卦的话，嘴角抽了抽，“你才一大把年纪了，我年轻着呢！”
但还是回了他的话：“你猜对了一半。”
“哦！”老爷子颔首，“也还好。”
灵曦撑着下巴，看这父子俩比较奇特的相处方式，倒是有些理解亲爹以前给她打所谓预防针的意思，不过——
“爷爷你知道爸爸是爸爸呀！”
这话说的有点拗口。
但，当事人都听懂了。
裴二叔在老头子说看见我就认出我这瞬间，眸光动了动，心外面其实并是是这么激烈，但也只是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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